【銀魂】半白兔 前 (All銀)

下面有篇文章,配對是銀時受,原作背景設定,但是請注意,銀時先天性女體化,同時是半人半夜兔的混血,大量捏造設定有,些許血腥描寫有,松銀和高銀還有桂銀有,請能接受者繼續往下看,不能接受者請返回,謝謝。



























 

半白兔

 

吉田松陽行走於硝煙味中,空氣中伴隨著硝煙的,還有血腥味與肉類腐敗的惡臭,這種讓常人難以容忍的氣味,吉田松陽卻依然面不敢改色且安靜繼續行走。

 

畢竟,不管是代表戰火的硝煙味,或是代表死亡的血腥與腐氣味,吉田松陽早已習慣,前陣子他在濃重的血腥味中送別了連屍骨都未找到的頭號弟子,朧,這讓原本已經決心捨棄虛這個代表殺戮之名,以及絕意不再殺人的吉田松陽感到空洞,以及對未來的茫然感。

 

所以,在找不到似乎被土石吞沒的徒弟屍骸後,吉田松陽已經漫無目的行走數天。

 

而現在他聞到了新鮮的硝煙與屍臭味,早已和死亡共舞超過數百年的吉田松陽本能性的停住腳步,然後不出預料的看見前方有個疑似受到戰爭波及,因此籠罩寂靜與死亡的破滅小村莊。

 

面前這個因為置身於動亂不安時代,而稀鬆平常誕生的殘酷場景,讓好不容易對未來燃起不同希望,但卻因為失去徒弟,因此內心又開始被空洞與虛無啃食的吉田松陽毫無反應。

 

面前會讓人類感到悲傷或憤怒,恐懼或害怕,遍地都是殘缺不全屍體的地獄場景,都讓吉田松陽的心毫無反應。

 

並無悲傷,也無感慨,更無感覺。

 

就像現在高掛於空中的燦爛日光,並不能讓吉田松陽有任何感覺,僅只像是日常見慣的死物。

 

在吉田松陽想轉身離去之際,他看到了被戰火燒得幾乎面目全非的廢墟村莊,有一個全白色的嬌小身影。

 

白色的短髮,白色的肌膚,白色的冷然表情。

 

紅色的血色雙眼。

 

這異常不會出現在正常人類身上的色澤,讓吉田松陽稍微睜大了雙眼。

 

白色,因為年幼而身形顯得嬌小的性別不明孩子正挖著土。

 

殺人的鐵製刀器,化為掘開焦土的埋葬工具。

 

 

白色的年幼孩子用手中的刀,與染上泥土而髒汙的手挖開一個與一個的洞。

 

然後,將散落一地的屍體放入洞裡,一個又一個的埋起來。

 

那個白髮赤眼的年幼孩子,在為被戰火波及的已逝者製做墳墓。

 

吉田松陽睜著雙眼,不能控制的看著離自己有段距離的埋葬行為,等他回過神的時候,原本高掛於空中的太陽已經墜落,取而代之的是黑夜與散發出朦朧光芒的月亮。

 

月光落在彷彿色素脫落的孩子身上,散發出異常妖異的淒然冷冽不協調美感。

 

吉田松陽看著那個孩子撿起地上被燒得只剩骨架的傘,他看著孩子毫不猶豫的將焦黑的傘架插在某個隆起的土堆上,這仿若弔念的行為讓吉田松陽稍微瞇起雙眼。

 

他還記得埋葬於那個土堆的女性屍骸,有一半被燒得焦黑,但卻有著和孩子一樣的異常白髮。

 

大概是那個孩子的親人。

 

吉田松陽蹲了下來,他靠在樹幹上,他那顆正被空洞與虛無啃食的心在顫動。

 

如此年幼,如此孤獨,卻一個人埋葬了所有屍體,其中甚至有親人的屍身,這種異常不像人類幼子的冷酷又堅強的行徑,讓吉田松陽感到不可思議。

 

然而等吉田松陽壓抑住似乎不再那麼空洞與虛無的狂跳心臟後,那個白色的孩子已經消失身影,彷彿融解在月光中。

 

 

坂田銀時原本有個健全的家庭,雖然母親並非是地球人,而是傳聞中戰鬥種族的夜兔,但母親仍與身為地球人的父親相愛,甚至和父親一同定居於偏僻的村莊。

 

村裡的其他村民,原本對身為天人的母親感到畏懼與排斥,但在雙親努力中,至少已經被村裡的大多數的人接受,即便還有些人不和母親接觸和說話,但至少不會再惡言相向與發起要將母親趕出村莊的偏激行為。

 

雖然村裡的孩子也不敢和髮色與瞳色過於異常的銀時玩耍,但是銀時並不感到寂寞與遺憾,因為有雙親陪伴的他非常幸福。

 

 

深愛著雙親,被雙親深愛著的銀時非常幸福。

 

然而那份幸福被戰火燒盡。

 

銀時是在脖頸傳來些微疼痛中醒來的,快速醒來的他發現自己被藏在山洞裡,然後也清楚回想起自己被打暈前,母親異常認真情緒所說的話。

 

『如果我或你父親沒有來接你,你千萬不要回到村裡,我聽到消息,有天人的傭兵隊會經過這村莊,這村莊很可能會被破壞,村裡的人並不相信這個消息,我和你父親又不能拋下平時這麼照顧我們的朋友,但是我們有不能保護所有人,所以至少我要保護你。』

 

完全不顧母親當時要自己別回村莊的叮囑,銀時一邊回想起母親嚴肅且焦躁的表情,一邊快步的朝村子跑去,穿在身上和髮色同色系的白色衣物被刮破與用髒,也不能讓銀時停住飛奔的腳步。

 

『銀時,你繼承夜兔的血脈,同時也繼承地球人的血脈,這將來大概會讓你很辛苦,但是不管你想當夜兔或是地球人,我和你父親都會贊成,因為不管是夜兔或人類,你都是我和他的孩子,所以不管你要用哪種身分,你都必須活著。』

 

這往如開導與彷彿告別的話,讓銀時平常很散漫又堅強的心感到害怕。

 

然後,這份恐懼在看見燒成廢墟,遍地都是焦黑,認不出原來模樣的屍體,而清楚的感受到,然後他在看到地上那具被燒得一半焦黑,有著和自己相同白髮的屍骸,恐懼與痛苦,以及悲傷徹底在他心中爆發。

 

最終,不知道哭了多久,在找不到哪具是父親的屍骸,銀時原本好不容易停住的眼淚又開始溢出,同時對戰爭的憎恨與悲傷也在胸口燃起。

 

但最後眼淚終於乾涸的他,開始將這些原本認識,但都焦黑的屍體逐個埋葬。

 

然後他將母親平時隨身攜帶,此刻卻已被燒得只剩傘架的油紙傘插在埋葬著母親屍骸的土堆上。

 

接著,為了活下去的銀時離開了已無他人的村莊。

 

「你聽說了嗎,最近那邊出現吃屍體的魔鬼。」

 

這句帶著恐懼與好奇的話,讓依然漫無目的行走的吉田松陽停住腳步。

 

 

魔鬼。

 

這個讓人恐懼與不安的言詞,讓吉田松陽似乎越來越冷然的心浮動。

 

他想起在自己有記憶以來,還沒什麼力量的年幼時期,被所有人高喊魔鬼與妖怪,被用刀具斬殺,被又烈火焚燒的殘酷與久遠時期。

 

這個詞讓吉田松陽感到懷念,同時也似乎因為聽到有同類而內心感到浮動。

 

「那個專門吃屍體的魔鬼,聽說趕走不少人,甚至聽說連天人都被他砍殺,聽說是個相當兇殘的白髮赤眼惡鬼。」

 

吉田松陽平靜的心臟突然快速跳動。

 

白髮赤眼的魔鬼。

 

吉田松陽想起了那個異樣的白色孩子。

 

然後,他露出非常溫和的笑容,轉身和剛才談論著白髮赤眼魔鬼的兩個男人搭話。

 

他要找到那個魔鬼,怪物遇到怪物,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在邁開腳步,往男人們說白髮赤眼魔鬼出沒的戰場前進時,吉田松陽感到原本逐漸空洞與虛無的心似乎開始盛裝了不知名的東西。

 

然後,吉田松陽有預感,自己這顆空洞的心會因此被逐漸填滿。

 

甚至這顆已然逐漸變成寒冰的硬梆梆心臟,最終會因為盛裝過多以前所沒有的東西而破裂。

 

 

 

 

高杉揮動著竹劍,在賣力揮舞同時,他悄然的將目光落在光明正大倚靠著牆角打哈欠的銀時。

 

高杉在努力很多次後,終於在劍術比試中打贏銀時,他還記得銀時那張生氣的鮮明表情,那鮮明的情緒讓高杉覺得相當愉快,然後好強的他也決定要繼續,永遠的愉快下去,所以他更努力練習劍術。

 

高杉看著一臉散漫的銀時,一邊孩子氣的在內心默念自己一定會繼續打贏銀時,一邊卻又為對方偷懶感到不滿。

 

這傢伙不把我當對手嗎,怎麼不快點努力練習,我可不想輸給偷懶的傢伙,也不想銀時因為偷懶輸給我,這樣實在太沒成就感了。

 

「銀時,快和我比試。」

 

忍受不住內心似乎被無視的不滿,高杉停住不斷揮舞竹劍的動作,一邊擦拭著從額頭流下的汗,一邊目光直視著銀時。

 

「不要,阿銀我很想睡,而且天天和你比試,我都快能背起你的動作了。」

 

這散漫又缺乏幹勁,而且無視自己的話,讓高杉瞇起了連大人都覺得過分銳利凌厲的雙眼,然而正在他要表達不滿的時候,銀時伸出手懶散的拍了拍坐在身邊的桂。

 

「假髮,今天的將領由我擔任,所以你今天就當假髮,好好的和高杉打一場吧。」

 

「不是假髮,是桂,銀時你根本是想偷懶吧。」

 

原本乖乖坐在銀時身邊看書的桂,感受肩膀傳來的微弱力道,相當無奈的放下書本,同時認真的抱怨著,但是桂卻相當老實的照著銀時的話站了起來,同時拿起自己慣用的竹劍。

 

桂對銀時相當無可奈何,不管是假髮這個由銀時親自取的綽號,或是這種常常把事情丟給自己處理的偷懶行為,都讓桂莫可奈何,卻又心甘情願的去處理。

 

看著嘴角帶著得逞笑意的銀時,桂原本繃著的正經表情也不知不覺變鬆懈。

 

自從銀時像是不經意的說要代替自己成為將領,自己在不是將領,在銀時身邊只要當個單純的假髮,不必再為了擔任將領而必須戰戰兢兢生活後,桂就從照顧自己的婆婆逝世後的孤獨與緊繃感脫離。

 

在銀時說只要在他身邊,自己就只要當假髮,可以像普通孩子一樣打鬧與歡笑,桂原本逐漸變得孤獨與戰戰兢兢的心就逐漸融化,恢復成為一個普通孩子應該有的會哭會笑有活力的心。

 

這也讓桂對銀時常給自己找麻煩的行為開始過分縱容。

 

 

就算銀時常常丟麻煩給桂,也常常不做將領應有的行為,甚至常常在所有人面前稱呼他假髮,桂仍是難以拒絕銀時的各種麻煩要求。

 

老實說,桂甚至其實有些喜歡假髮這個不怎麼好聽的綽號,因為那是第一個從重要的人那邊獲得的綽號,也是第一個讓自己放下沉重目標,說要和自己分擔重擔的承諾。

 

就算銀時沒清楚明說,桂也知道那其實是銀時想讓自己融入其他學生,想讓自己和其他學生一樣一同揮劍練習的溫柔,銀時大概不知道從誰那裡聽說自己為了照婆婆的希望,而立志成為不能隨意爭鬥,穩健又成熟的將領的事情。

 

桂覺得銀時真的很溫柔,也太過於成熟。

 

雖然這樣的銀時讓桂偶爾感到不瞭解的不安距離感,但是桂也決定要和銀時一樣,在銀時需要時,他也會成為銀時的將領,讓銀時也可以像普通孩子一樣笑著與偷懶著。

 

拿起竹劍走向高杉的桂,再次在心裡對銀時許下承諾,他要成為能夠保護重要之人的將領。

 

「我不想和假髮比試,假髮你太縱容銀時了。」

 

看著走到自己面前,對自己舉起竹劍的桂,高杉不滿又煩躁的開口,然而桂卻一本正經的回話。

 

「高杉,男人打女人是不對的!雖然銀時野的不像女人,但是這種行為我不能容許,銀時跟我的未來,我會守護好的!」

 

本來為偷懶成功而吃起點心的銀時,因為桂這裝瘋賣傻的話,而把嘴裡的食物噴了一地。

 

「假髮,你終於不只假髮出問題,連腦袋都出問題了。」

 

高杉滿臉黑線的看著一本正經說出不正經話與的桂,剛才內心升起的不滿和焦躁立刻被無力感取代。

 

「算了,我沒心情打了,銀時你不要把點心吃光!假髮就算了,你至少也留一個點心給我吧。」

 

被無力感襲上的高杉,最終抓了抓頭髮,然後無視繼續保持一本正經表情的桂,最後緩慢的走向已經吞下驚訝,繼續吃起點心的銀時身邊。

 

 

 

「什麼叫假髮就算了,銀時你也留個給我吧!」

 

內心放鬆的三個孩子很快就像往常一樣,肩並肩的吃著點心,一時間整間松陽私塾的道場就只剩夏日的熱烈蟬鳴與風吹樹葉的細微聲音。

 

整間道場與松陽私塾此時只有三個孩童,只有銀時和高杉,以及桂在道場練習與念書。

 

高杉沉默的吃著包著紅豆餡的過甜點心,他看著銀時平靜且無所謂的表情,也看著似乎不在意一切的桂,最終原本隱藏於內心的不安的情緒也逐漸被這平和的氣氛給用得消散。

 

高杉看著以往聚集許多和自己相近年齡孩童的道場與私塾,此刻空蕩蕩的只剩他們三人,高杉並不覺得哪裡不好,反正他不喜歡其他來這裡和老師一起學習,平時吵吵鬧鬧的其他人。

 

所以就算此時私塾只剩他們三個學生,以後可能也只剩他們三個人會繼續和老師學習,高杉也不覺得哪裡可惜與遺憾,不如他覺得安靜許多實在太好了。

 

但是高杉還是不能擦拭去心中升起的不安感。

 

自從上次他們一群學生到村裡玩耍,恰好碰上一群天人傭兵團後,那些原本天天會和松陽老師學習的學生就慢慢的,一個接著一個的不來松陽私塾。

 

一切都因為那群天人傭兵裡,疑似領隊的男人在所有人面前說出的話,而開始改變。

 

『你是夜兔族吧,這偏僻鄉下居然會有夜兔,而且還是個女的。』

 

高杉驚訝的看著因為這句話而停住腳步的銀時,他看著銀時面無表情的回視那名略帶驚訝,但卻有些帶著發現奇珍異獸的雀躍表情的天人。

 

高杉知道夜兔族是什麼種族,那是傳聞三大戰鬥種族之一的種族,高杉早已猜測銀時可能是天人,畢竟他從沒聽過或看過有哪種人類會是白髮赤眼又力氣大到不行的,但是他沒想到銀時會有夜兔的血統,因為傳聞夜兔族畏懼日光,但是銀時經常行走於日光中,也不曾撐傘或遮蔽陽光。

 

銀時大概是人類和夜兔的混血兒。

 

高杉看著安靜的銀時,從過往的情形中做出這正確的推論。

 

 

 

『如何,要不要跟我們傭兵團走,夜兔的戰鬥力可是非常有用的。』

 

這句明顯拐帶銀時的話,瞬間讓高杉還有些恍神覺得銀時的確很像白毛紅眼兔子的莫名想法中驚醒,於是他立刻不高興開口。

 

『喂,這白毛可是我的同伴,你這人口販子想做什麼。』

 

『就是,你這人口販子想拐小孩子做什麼,我不會把銀時賣給別人的!』

 

那名對銀時發出邀約的天人,看著面前一左一右擋住白髮夜兔的兩名年幼孩童,他發出嘲諷的笑聲。

 

『小鬼們,夜兔就是夜兔,她身上傳出夜兔才有的氣味,就算她有一半是人類,她也是夜兔,你們回去查查夜兔是什麼吧,免得到時你們被夜兔這種怪物殺了還不知道。』

 

留下這句讓許多人臉色大變的話,那名天人就逕自帶著傭兵團離開,但是他所留下的笑聲和話,卻像是種子般,在原本和他們一起到村裡玩耍的孩童,以及週遭正巧經過的大人間萌芽,且將其不安與恐懼任其發展。

 

高杉看著銀時用不在意的表情,像是沒看到其他原本一同學習的同學,以及週遭大人露出的疑惑或不安,甚至是畏懼和厭惡的鮮明情緒,銀時只是聳了聳肩,往松陽私塾走去。

 

而那些面露畏懼與不安的學生,則停住了原本要到松陽私塾腳步,但是高杉和桂也像是沒看到那些情景,同樣邁出腳步,走在銀時的身邊。

 

『銀時,我喜歡兔子,所以就算你是兔子我也超喜歡!』

 

然後在行走一段安靜的路途,桂像是下定決心的大聲表達自己對兔子的喜愛。

 

『哼,你那白毛和紅眼睛的確是兔子,有兔子同伴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至於高杉則也難得說出和桂相當的胡言亂語,然後高杉在彆扭的表達出就算銀時是夜兔族,也仍是他的同伴好意後,高杉最終忍不住,且和桂相當湊巧的異口同聲開口。

 

『比起夜兔族,我比較驚訝你是女的!女的,我居然輸給女生,銀時等會你立刻和我比一場。』

 

 

 

『銀時你居然是女的!我居然打女人了!等等,不對啊,我居然被女人打敗了!』

 

至於銀時看著依然走在身邊,在知道自己留著天人血脈後,依然態度未變的兩位友人,她原本透出的面無表情,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一個放鬆且漂亮的微笑。

 

至於,高杉和桂看到銀時終於露出笑容,甚至是讓自己心跳加快的笑容,他們兩人原本不安與為銀時生氣的心也為此放鬆,然後他們就和往常一樣,突如其來的為了爭奪第一個回到松陽私塾,而快步相互拉扯跑了起來。

 

然後那一天晚上,高杉夢到了銀時,夢中的銀時穿起從來沒穿過的漂亮女性和服,又對他露出那個讓他心臟不能控制變快的漂亮笑容,但是銀時後來所說的話,讓高杉原本快速跳動的心臟順間凍結。

 

『高杉,我要回到月亮上了,老師就拜託你照顧了。』

 

高杉看著此刻坐在身邊吃著甜食的銀時,他又想起那個讓自己不安,銀時像他曾經聽過的某個兔子回到月亮居住的故事,像那隻兔子一樣丟下他們飛到月亮居住,這讓高杉忍不住加重手的力道。

 

「高小杉,不要虐待紅豆大福,甜食大神在哭泣了!」

 

銀時抗議的聲音,讓高杉從不切實際的回想中回神,然後他在銀時的瞪視,桂的驚訝目光中,尷尬的看著落在木製地板的紅豆餡。

 

在尷尬中擦拭地板的高杉,又想起此時外出辦事的松陽老師。

 

高杉知道松陽老師肯定也發覺其他孩子不繼續到私塾學習的原因,只因為那個天人說了銀時有夜兔族的血脈,村裡的大人就都不肯讓孩子到松陽私塾學習,只因為那個天人說了銀時有夜兔血統,村裡的人對銀時的態度就比以前更加冷漠。

 

真該殺了那個天人。

 

在擦拭地上的紅豆餡時,高杉略帶冷酷的忍不住這麼想。

 

但是村裡的人也真是沒用,居然就因為銀時有夜兔一半血統,就對他更冷漠。

 

憤憤不平的高杉,其實也發現在銀時被發現有夜兔血統前,村裡的大人就因為銀時異樣的髮色與瞳色感到略為排斥,甚至其實原本一同學習的大多數學生也是如此。

 

高杉早就發覺,明明銀時是最早在松陽老師身邊學習,明明銀時的劍術比自己和桂厲害,其他學生卻不大願意和銀時相處,劍術優異的高杉,學習優異的桂,常常身邊聚集許多同年紀的人,但是銀時卻常常一個人依靠在牆邊,或是一個人打瞌睡或發呆,這常讓高杉,甚至是溫和的桂不高興,但是他們也不會多說什麼,因為他們知道,銀時不會要他們多管閒事,所以他們最終沒表示什麼,但是他們不在意其他學生常投射來的遲疑目光,和銀時同進同出。

 

然而,最近情形卻越來越讓高杉感到不安,因為天人和人類的關係越來越緊張,甚至發生許多天人與人類的戰爭,村裡對銀時排斥的行為越來越明顯與偏激。

 

不論是銀時偶然到村裡去,大人們刻意的嘲諷惡意言語,孩童們受到大人影響的欺負行為,都讓高杉和桂越來越不安,雖然那群孩童想欺負銀時,最終卻被銀時不留證據的反整得很慘,他們兩個仍然不安。

 

但是看著松陽老師游刃有餘的笑容與處理手腕,高杉和桂又放心許多。

 

只是銀時最近望著遠方的情形變多也變長,這讓高杉又開始不安,又想起銀時穿起華麗和服,說自己要回月亮居住的不切實際夢境。

 

「高杉,假髮,你們要變得更強啊。」

 

突然,原本一直吃著甜食的銀時突然開口說出這讓高杉更不安的話,桂則也因為銀時這突如其來的發言而發愣不已。

 

「當然。」

 

但是彷彿害怕不安成真,高杉最終只能用信心滿滿的聲音開口,而桂則是沉默的點頭。

 

然後,三天後,銀時消失了。

 

 

吉田松楊看著留給自己的紙張,上面並不是非常工整,但卻相當熟悉的字跡讓松陽覺得原本逐漸被填滿,開始變得充實的心臟正在破裂。

 

『老師,我去看夜兔的故鄉,也許會很晚回來,但是一定會回來,謝謝,對不起。』

 

吉田松楊握緊了手中墨跡已乾涸的紙張,他知道那個自己撿到,撿到自己的白色孩子,為了不讓他被自己流著天人血脈的原因,而被趕離村子,因此毅然決然的離開。

 

而且居然趁他和朧見面,不得不離開的時候悄然離去,甚至在離去的時候處理掉了一直在監視私塾的奈洛們。

 

這個孩子太傻了,也太溫柔了,他以為這樣能救自己,也以為這樣就可以讓自己再次回到受村人尊敬與歡迎的私塾老師。

 

吉田松楊看著手中已經沒有溫度殘留,但卻殘存溫柔與關心,但同時也留存殘酷的紙張,他露出別人從未看過的扭曲笑容,然後未拿著紙張的另一隻手捂住左胸。

 

這種胸口彷彿要裂開的情感是什麼。

 

吉田松楊感覺心臟要破裂的那一瞬間,他感受到一直存在於體內的另外的存在,正隨著這種情感膨脹,且正逐步將自己快速吞食。

 

坂田銀時擦去手上的血汙,剛才他把長期監視松陽私塾的一群人打得再起不能,那些人雖然還活著,但是大概再也不能拿起武器和打鬥了。

 

『我可是流著夜兔之血的人,我不管你們是什麼組織,有本事你們就衝著我來吧。』

 

銀時想起剛才在那些被自己刻意留著意識,沒硬生生打暈的兇惡份子面前刻意說的話,他就發出帶著嘲笑的聲音。

 

畢竟,他不知道自己的虛張聲勢是否能成功嚇住那群人,但是至少肯定能把仇恨值拉到自己身上。

 

「但是,還是把你們丟到宇宙的盡頭吧。」

 

銀時看著身後被自己洗劫一空,被綑得動彈不得的人,完全無視那群此時動作不能的人投射在自己身上的兇狠目光,他露出相當爽朗的笑容,手上拋著從那些人身上搜刮來的錢包。

 

「夜兔的故鄉聽說很荒涼,我就用你們贊助的旅費,招待你們和我同遊故鄉吧。」

 

拖著捆成一團的六個成年男性,銀時無視那些人因為聽到自己的話,而想大聲抗議但是抗議聲卻被塞在嘴裡的衣物攔阻成不明的聲音,銀時輕鬆的前進著。

 

然後一邊看著繁星點點的夜空,在心裡對松陽老師和高杉,以及假髮道歉與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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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終於把前陣子沒補齊的銀魂補齊了,果然大長篇要累積一次性看完,真的太過癮了,也真的太熱血啦,銀時超級帥的啦,其他人也都超棒的,同時慶幸威銀在原作還是有糧食的啊,再看銀魂漫畫後,感覺可以寫好幾打威銀跟All銀文了,這篇迸發感想是威銀對打時,神威對銀時大喊這就是地球人的界限而誕生的文,看到那裏不禁想寫夜兔銀時,反正皮膚白得和夜兔有得拼,乾脆就讓銀時變成夜兔啦,但是銀時是必然會和松陽老師相遇,所以為了讓老師撿到,也為了撿到老師,銀時就成為混血兒吧,而且因為想再看小夜兔出生,所以銀時又被女體化啦,這篇預計會威銀結尾,其實這和野白花是平行世界,只是多了個銀時夜兔設定,不過野白花配給坂銀,這篇就配給威銀吧,但是坂本和銀時也是命中註定相遇,所以下篇坂本和神威都會登場,還有桂的假髮稱呼由來真的略感動,而且桂因為那個回憶大喊不是桂,是假髮更是太喜歡了,還有高杉感覺超喜歡銀時,什麼我讓你露出那種表情,因為銀時哭了,而停住腳步的高杉太震驚,然後感覺松陽老師是他們之間不能過的梗,本來最有可能的配對,卻因為老師故意讓銀時殺掉自己,而徹底破壞了啊,這篇銀時殺掉松陽老師也是必然,白夜叉誕生也是必然,仔細想想松陽老師超黑啊,但是銀魂還是好好看啊,感覺可以寫好幾打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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