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魂】半白兔 後 (All銀)

下面有一篇小說,配對是銀時受,銀時先天性女體化有,同時是半人和半夜兔混血族,萬事屋其他兩人也性反轉,神樂還是神樂,但卻是男孩子,新八叫做惠八,但變成女孩子,性格大同小異,大量捏造有,坂銀和高銀及威銀有,正經描寫有,稍微搞笑有,銀時和陸奧熟識有,莫名其妙有,請能接受者繼續往下看,不能接受者請返回,謝謝。


































 

高杉晉助永遠記得當時因為疲累而勉強用刀撐住身軀,面前奔來數都數不清大量敵人的情景。

 

血滴在地上,握住刀柄的手在發顫。

 

如果銀時在這裡,在自己身邊就好了。

 

被血沾汙臉頰與視線,高杉看著逼近的天人,內心難得軟弱的想著。

 

如果再見到銀時,他一定要狠狠踹銀時好幾腳。

 

想到大約在十歲開始就音訊全無的銀白色身姿,疲累的高杉覺得逐漸冰冷的心又變得溫暖。

 

不能就這樣認輸,會被銀時笑的。

 

必須想辦法在戰爭中活下來,必須想辦法在戰爭中奪回老師,必須想辦法在銀時不在時,守護住老師。

 

『高杉,假髮,你們要變得更強啊。』

 

這些在銀時失蹤前,銀時特意留下的話,讓高杉與桂後知後覺的領悟到,那其實是銀時變相拜託自己與假髮保護老師的請求。

 

性格極其驕傲,自尊心極其高,而且當時自己也確實承諾銀時會變強,高杉原本染上疲憊陰影的雙眼,因為時隔六年多的離別前請託與回憶,而再次染上狠戾的決然殺意。

 

不管情勢多麼困難,不論敵人有多少,自己也要保護住銀時的請託。

 

自己會拼盡一切救出松陽老師,自己不會違背那可以說是單方面的承諾。

 

他會在戰爭中存活,然後會活著找到那個自以為保護了他們,不負責任就獨自離開的銀時。

 

成功救出老師後,就算要他孤身飛上月亮找那隻白色蠢兔子,他也要親口對銀時說『我已經變強,能夠守護重要的人了。』,他要不負銀時所託,他要活得能夠抬頭挺胸的在銀時面前說出那些話。

 

高杉深吸一口氣,奔流在內心的強烈情感,讓原本因為疲累而顫抖的手再次用力握住刀柄。

 

但是,高杉仍是忍不住對那個非常想念,但卻不知現今身在何方的銀時抱怨。

 

「蠢材,真的這麼重要,就不要假借他人之手的回來守護,銀時。」

 

「誰是蠢材啊,笨蛋杉。」

 

這和記憶中有所差異的聲音,但卻異常熟悉的吊兒郎當語調,讓高杉睜大目前完整與完好的雙眼。

 

「我這不是回來了。」

 

已經驚訝到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高杉只能看著剛才快速越過自己,手持武士刀迅速衝入敵陣的雪白色身影。

 

高杉永遠不會忘記,闊別六年的銀時再度回到他身邊,擋在他們前方,奮勇殺敵的浴血身姿。

 

那姿態既熟悉又陌生,和幼年時期同樣的銀白色,和幼年時期相同的目中無人態度,和幼年時期一樣拼命保護重要之物的舉動。

 

這許久未見到,但卻依然沒有改變的一切,讓高杉的心臟再次強烈鼓動。

 

同時也讓原本已經很久沒露出笑容,在戰場上長時間殺敵,已經讓情感幾近麻痺的高杉笑了。

 

然後,高杉用力握緊手中之刀,跑向已陷入敵陣,明明六年未見,但卻只需一眼,就能夠再次認出的銀時身邊。

 

特意從宇宙回來,持起刀和自己與假髮在戰場並肩,如同怪物般殘酷又強大,因此被敵人與同伴敬畏的稱呼為白夜叉,銀時那白色染上紅色,應該讓人畏懼與感到殘酷,但卻讓自己感到不可思議安心與妖異豔麗的身姿,讓高杉覺得比醒目的赤色鮮血還奪目鮮明。

 

和銀時並肩作戰的情景,銀時殺敵時的殘酷又凜然的美麗身姿,讓高杉心跳不斷加快的難以忘記。

 

後來,銀時親手斬下松陽老師的頭,笑著又哭著的身影,讓高杉覺得就算在未來自己即將死去之際,那隻已經失明的左眼,最後所看見且永遠不會遺忘的悽然的表情,已經如同火傷般烙印在未來只會奔往地獄的靈魂上。

 

將全身重量憑靠在半開啟的窗邊,並未看向附近散發光源的燭火,而是望向遙遠高空的耀眼白色滿月,高杉閉上僅剩的右眼,持續回想早已不在身邊,如今形同陌路,只存於回憶與夢中的銀白色身影。

 

然後,繼續感受從左眼與心臟傳來的隱隱作痛,直到死去之前,這一生永遠都不會消失的痛感。

 

 

 

「你們居然找女人充當人妖,你們是多缺人,還有我是長得多像男人啊。」

 

穿著不方便行動的女性和服,銀時將長至腰間的銀白色卷曲長髮簡單紮起,立刻忍不住抱怨。

 

「唉喔,卷子,臨時缺人啊,反正當初你沒留長髮,又穿著男裝時,大家都以為你是男生啊,我當時還想是哪來的俊俏帥哥呢,卷子你不是男人真是可惜了。」東美看著現在穿著正常女性和服,被略施淡妝,銀髮也略做修飾的紮起,外表本就漂亮,此時變得更加艷麗,此刻已經不會被誤認成男性的銀時,立刻笑著開口。

 

「我又不是洗衣板,就算不看臉,也看得出來我是女的吧。」

 

「誰叫你當初被媽媽桑拖來時,穿的不但是男裝,還披著寬大的外衣啊。」

 

東美一邊開口,一邊繼續安慰銀時。

 

「反正在人妖店,你就算是真的有C罩杯,也會被客人認為是墊肉包或棉花,而且媽媽桑嚴禁客人騷擾我們,所以不要擔心會被客人發現是女生。」

 

「顎美,你們這是欺騙顧客吧,是詐欺吧。」

 

「誰是顎美啊!我叫做東美,卷子你想太多了,這是逆向思考,是特別服務啊。」

 

「你們找別人做這特別服務吧,阿銀我很忙的,兩個小孩和一隻狗的伙食費很難賺啊。」

 

這麼說的銀時,已經開始準備脫掉剛才被人妖們強迫穿上的和服。

 

「媽媽桑說這次幫忙,就會給兩倍的薪水喔。」看著起身就要離開的銀時,東美立刻拋出美味的魚餌。

 

「朋友有困難,阿銀不會坐視不管的,你們幾點上工。」

 

「卷子……你的態度也轉變的太快,女孩子要有點節操啊!」看到迅速回到座位坐著的銀時,東美立刻忍不住吐嘈。

 

「節操如果能換飯吃,我就會保留了,放心吧,如果遇到敢對我伸鹹豬手的客人,我會折斷那豬手,再把那隻豬埋在沒人知道的地方。」

 

「你這恐怖的發言是什麼啊!?那種東西讓比鬼還可怕的媽媽桑埋掉就好,女孩子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

 

「不,顎美你的發言也挺恐怖的,讓鬼去埋客人,傳出去這間店會變成鬼屋吧,雖然本來就夠像鬼屋了。」

 

「你們兩個說誰是鬼啊!還不去外面幫忙招呼客人!」

 

出現在銀時與東美背後的西鄉,立刻不客氣用雙手,讓這兩個還在化妝間內閒聊抬槓的兩人,額頭互相做出用力的親密接觸。

 

「話說回來,銀時,你家的兩個孩子怎麼沒跟著你?」

 

西鄉不客氣的動手後,卻又有些擔心與疑問的看著銀時,畢竟神樂與惠八每次都緊跟在銀時身邊,之前銀時偶爾到這裡打工時,那兩個孩子就算沒跟著做事,也都跟在一旁,但是這次卻不見蹤影,因此西鄉覺得有些奇怪。

 

「我讓那兩個小子放假休息,前陣子他們兩人可吃了不少苦頭。」

 

想起神樂和惠八在數週前經歷了吉原與真選組引起的騷亂事件後,那兩人有些疲累與陰鬱的模樣,銀時就把他們兩人趕到阿妙身邊休息。

 

「你是指前陣子吉原和真選組引起的騷動是嗎,你這次似乎也惹上不少事情,你們居然連定定都敢打。」

 

「你的情報也挺快的。」

 

「不要小瞧歌舞伎町的四天王之一啊,在經過華陀的事情後,我們可都是很謹慎的。」

 

看著表情凝重的西鄉,銀時也只是安靜的回想不過數天前發生的事情,然而銀時只要一想到當時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銀時就感到內心如同被火焚燒的焦躁與怒意。

 

朧,那個當初在宇宙碰上,把老師被捕的訊息告訴自己的男人,那個據高杉和假髮描述,是抓走松陽老師的兇手,也是在自己親手殺死松陽老師後,就不顧天導眾反對,阻止其他人殺害他們,把自己和高杉,以及假髮如同垃圾般扔在戰場上,任其自生自滅,逕自離去的男人。

 

那個男人突然就這樣出現在銀時面前,然後又提起松楊的名字,那個男人和松楊老師有什麼關係。

 

冷靜且敏銳的銀時,已經發覺被稱為朧的男人,每次看到自己都會刻意提起松陽老師的名字。

 

而且直至現今,銀時在回想那段冰冷的回憶,也查覺當初告知老師被抓訊息的朧,實在太過刻意,也實在像是引導自己回到地球。

 

 

但是,那個男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銀時赤色的雙眼因為種種湧上的回憶與疑惑,而透出寒如冰的銳利目光。

 

「你沒事情吧,銀時。」

 

西鄉看著不自覺散發出如同野獸般殺意,面部表情和平時散漫模樣完全沾不上邊,此刻神情只能用冰冷來形容的銀時,他保持冷靜卻又懷著擔心銀時與不安情緒,打斷銀時突如其來的沉默。

 

「沒事,沒事,突然迷惑在人生的道路上,只要多拐個彎就回來這鬼屋了。」

 

「鬼屋是什麼東西,你是很想繼續在這裡工作吧,快點給我去前面幫忙,這次來了些特殊的客人,你就負責處理他們。」

 

「處理,你剛剛說處理了吧,為什麼是處理客人啊!」

 

被強行推出化妝間,聽到奇怪詞句的銀時立刻大聲吐嘈,但其實不甚在意的銀時,很快就看在雙倍薪水份上,而走向西鄉指著,傳聞被特殊客人包下的包廂。

 

 

「白兔小姐,你剛才散發出的殺氣實在不比我差,真讓我興奮啊。」

 

推開人妖店某間包廂的紙門,銀時立刻看到比人妖還恐怖與難處理的人物,手還放在敞開紙拉門上,銀時用眼神死的表情看著坐在包廂裡,對他微笑與抬手友善打招呼的神威。

 

「走錯房間,對不起。」

 

間隔不到數秒,銀時就立刻關上紙拉門,然後把那張萬年笑瞇瞇的神威,以及曾見過的中年夜兔男,關在包廂紙門後面,接著毫不猶豫的離開。

 

「團長,不去追你的意中人?」

 

阿伏兔看著迅速關上的紙門,並聽到逐漸遠離的腳步聲,他立刻看向表情沒多少變化,照理說會興奮的捕殺自己最中意獵物的混帳團長。

 

「我沒想到會遇見大白兔。」

 

 

「怎麼說得你不想見到他一樣,當初在吉原時,你可是心心念念的說自己好中意他,而且為了讓春雨不找他麻煩,不但讓我隱瞞他的存在,還把他努力保護住的吉原,變成你的管轄不是嗎?」

 

阿伏兔知道面前這個看似冷靜的小屁孩團長,有多異常的在意那名白髮半同族,這份在意的情緒從神威大約在十二歲左右,在宇宙第一次遇見那不可思議的銀白色半同族就開始扎根,然後在吉原第二次碰面後,這原本還有所不足的在意,變為深沉的執著。

 

「團長,放跑獵物或是退縮,真不像你的原則。」

 

「阿伏兔,知道太多的人死的特別快喔。」

 

「對不起,剛才我只是在喃喃自語。」不想被小屁孩痛毆,也懶得和同族互毆,阿伏兔立刻能屈能伸的道歉,但是他又忍不住開口。

 

「你中意的白兔小姐,可是被很多人追逐,也很會惹上麻煩,你不看緊些,他很可能就被不知道哪來的野男人搶走或殺死了。」

 

神威看著難得會對別人感情插嘴的阿伏兔。

 

「喔,阿伏兔你也很中意白兔小姐啊。」

 

「哈,老兔子對年輕兔子沒興趣,但是很希望看到有才能的年輕兔子們多繁衍夜兔的血統,而且我希望多個人來管管不聽人說話的混帳團長啊。」

 

看著看似開玩笑,但其實有幾分認真的阿伏兔,神威卻露出另一種阿伏兔並未見過的笑容。

 

「初戀可是讓人難以遺忘,我不想太早殺死初戀,只是空殼的我,如果和既是初戀,也是現在喜愛著的白兔小姐在一起,只會殺死她吧。」

 

阿伏兔看著永遠戴著讓人搞不清楚想法,如同面具般微笑的神威,此時卻露出會洩漏雜複雜情緒的笑容。

 

「而且,阿伏兔你想太多了,白兔小姐不是野男人能夠搶走的。」

 

阿伏兔看著坐在軟墊上,把玩起裝著透明液體瓷杯的神威。

 

「那個人,眼裡映出的,並不是她所看見的任何人。」

 

神威原本還笑著的表情,突然失去一切笑意。

 

「就算和鳳仙對打時,她看見的也不是鳳仙,而是不知道透過戰鬥在看什麼,也不知道她究竟在和什麼戰鬥,她看不見眼前的人,她注視的也不是眼前的戰鬥。」

 

握在神威手中的瓷杯碎裂成破片,杯中的清澈液體灑落在塌塌米上,神威安靜的看著塌塌米上的水漬。

 

「我可不打會輸的仗,至少現在我沒把握會贏。」

 

要和一個眼裡映不出自己身影的人相愛太難了,雖然自己可以強迫那雙赤色艷麗的雙眼只照映出自己的身影,但是那又怎麼樣。

 

決定成為空殼,也只能成為空殼的自己,並不想讓那可愛又漂亮的白兔也變為空殼。

 

所以不要接近她,不要太靠近她,一但靠近就只剩破壞一途。

 

白兔小姐,不能在一起也沒關係,你就在這小小的地球,守護住有那蠢弟弟存在的小家庭,這樣誰都會幸福吧,這樣你至少會保住那狹小的幸福吧。

 

這樣白兔小姐就不會失去笑容吧。

 

在夜王鳳仙倒下之際,吉原本該會被春雨或幕府黑暗面接收的結局,卻被神威笑嘻嘻的強行奪取吉原的管理權,但卻又放任不管的行徑改寫結局,雖然這對神威毫無利益可言,甚至只會增加麻煩,但是神威知道這是自己必須做的事情。

 

不這麼做的話,那不知死活,愛惹麻煩上身的可愛白兔子,遲早會被後任的夜王或春雨殺死吧。

 

這可不行啊,自己不能忍受這種事情發生,那麼只要自己成為夜王就沒問題了。

 

神威是抱持這種心態,而選擇成為吉原第二任夜王。

 

說來實在太可笑,應該成為空殼的自己,卻第一次做出這種保護他人的舉動,而且是不動用武力的方式。

 

實在太可笑了。

 

 

「團長,真不知道該高興還難過,你長大了。」

 

一直在神威身邊,幫他處理許多麻煩事情的阿伏兔,也能從神威的行動推斷出些許事情。

 

因為不想讓別人殺死那個白髮同族,所以選擇成為統治吉原的夜王。

因為不想讓自己殺死那個白髮同族,所以選擇形同陌路的遠離態度。

 

「高興吧,難得我會做蠢事。」推開讓夜兔本能蠢蠢欲動的獵物,掩蓋喜愛著對方的心情,就算想見對方想見得不得了,卻又害怕一不小心殺死對方,因此忍著不去接近對方,這種愚蠢行為讓神威自己都覺得太可笑。

 

「不,你常常做蠢事喔,大叔我常替你收拾蠢事到想哭了。」

 

「真的宰了你喔,阿伏兔。」

 

 

不知道包廂內討論話題是自己的銀時,腳步並未特別加快的離開那恐怖包廂,他嘆了一口氣,想警告西鄉包廂裡有春雨的人,想要警告他們小心一點,但是一邊嘆氣,一邊低頭行走的銀時,卻因為心不在焉而沒注意到走廊上逐漸靠近,自己也逐漸靠近的人影。

 

 

包廂裡等待春雨生意會談對象的神威,看著碎裂一地的瓷杯破片,則是再次對阿伏兔開口。

 

「而且,白兔小姐不會被人隨便殺死呢。」

 

「團長。」看著忽然開口的團長,阿伏兔略帶遲疑的回應。

 

「那位比你還亂來的白髮同族,再繼續這麼胡來,就算實力不會輸你,我看也會比你早死吧。」

 

對於這斬釘截鐵的回應,而且其實一直在關注銀時,所以知道銀時相關情報的神威,理所當然的知道白兔小姐做了多少會被春雨肅清的事情。

 

但是,神威也清楚知道,就算做了那麼多不計後果的事情,銀時也沒有被春雨或幕府的黑暗面處理掉。

 

「不會的,除了我以外,那個男人也不會讓白兔小姐死在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手上吧。」

 

阿伏兔看著恢復原本難以解讀情緒的微笑表情的團長,稍微思考後就猜測到神威所指的是誰。

 

「你說那個比夜兔還瘋的男人。」

 

阿伏兔想起對方充滿瘋狂的眼神,還有各種充滿毀滅意圖的行為,他皺起眉間。

 

「我不喜歡那傢伙。」

 

「我倒是不討厭那傢伙,他也很有趣啊。」

 

「團長,你不會因為對方也像空殼一樣,就把他當同類吧。」

 

神威看著不以為然的阿伏兔,他笑著搖頭。

 

「那傢伙才不是空殼,他早被各種感情塞滿了,就是塞太滿,才會變成不能宣洩又瘋狂的模樣。」

 

「團長,你居然懂這麼多,我以為你不會管那種東西。」

 

「沒辦法,雖然和晉助不是同類,但是看到他,的確像看到另一種自己,都是想要破壞,都是必須破壞,但卻又都做出保護人這種蠢事,而且保護的對象還是同一個人,看到他就像看到另一個愚蠢的自己,那個男人最後會選擇如何毀滅,這結果與過程,不是很有趣嗎。」

 

神威也知道當初銀時和叫做次郎長的人,聯手把春雨第四師團的團長,孔雀姬華陀的勢力擊潰的事情,但是絕對會去和春雨高層報告擊潰自己勢力的人,是何方神聖的華陀,卻在到達春雨總部前,就陷入神智難以恢復正常的異常瘋狂且淒慘狀態,而押送華陀的人則是高杉晉助。

 

神威看著只會說出不明所理,帶著瘋癲話語的華陀,他知道原本以精明與狠辣聞名的華陀,這一生大概都會如此神智不清的活著,神威對此結果只是笑了。

 

本來神威是特地到牢裡看望華陀,想套套這個女人會不會說出對可愛白兔任何不利的話,如果會的話,他可是打算親手處理那個麻煩的女人。

 

但是,看來他並不需要煩惱與善後這件事情,因為華陀已經再也說不出任何正常的情報。

 

然後,神威遇見身上殘留著可愛白兔些許氣味的高杉晉助。

 

那一刻,神威知道華陀為什麼會變成那種連話都說不清楚的處境。

 

 

而且,神威也知道數天前,高杉潛入牢裡,親手殺了早已被可愛白兔先行海扁一頓的德川定定,如果讓和天導眾私底下合作的德川定定活著離開牢房,那修理過德川定定的白兔小姐和吉原,肯定會被破壞殆盡。

 

但這原本勢必會發生的結果卻消失了,隨著德川定定被暗殺而消失。

 

「為了破壞與保護,晉助可是做得出不輸給我的瘋狂。」

 

「團長,你喜歡的兔子,可真是吸引不正常人物的集合體,你和那獨眼瘋子可是其中的代表。」

 

當時就猜測華陀會變成瘋瘋癲癲情形是人為刻意造成,而這陣子消息還未散播出去,但是身為春雨幹部,就早已獲得德川定定被高杉殺死的消息,這些過去與近期發生的事情,都讓阿伏兔露出嘲諷的表情。

 

「但是,團長雖然我不希望你變成第二個鳳仙,卻不希望你在搶人方面輸給那個地球人啊。」

 

「放心,白兔小姐大概誰都不會選。」

 

「團長,兔子不落外人田,大叔看好你們,不要輸給地球人。」

 

「兔子小姐只有一半是兔子,這樣你還支持我們?」

 

「少來了,就算那隻白兔沒有夜兔血統,團長你也會中意他吧,大叔只要有人能幫忙管管你這不聽人說話的上司就很高興了,是人或是兔子都沒關係。」

 

「怎麼覺得你對工作上很不滿,但是你說得沒錯。」

 

神威看著什麼都沒有的天花板,語氣平常的開口。

 

「的確就算他是人類,我也會很中意吧。」

 

阿伏兔看著此時和殘暴夜兔一點都不相像的混帳上司,只能在心裡嘆氣,感慨這小屁孩果然真的戀愛了,只是可惜對方狡猾等級太高,然後也遺憾這平常殺人不眨眼的年輕夜兔居然會顧慮對方,因此給對方喘息與逃脫的空間。

 

 

 

 

銀時被突如其來的擁抱用力包覆住,他驚愕的陷在比自己還高大與寬大的溫暖懷抱裡。

 

「金時!我好想你啊!」

 

「辰馬!為什麼你會到人妖店,原來你有這種嗜好。」看到坂本而產生的驚訝與高興之情,瞬間被辰馬居然會到人妖店作客的事情震驚到。

 

「阿哈哈哈哈哈!不是,你誤會了啦,都是陸奧把和客人會面的地方定在這人妖店,他說去酒店或吉原,我就不會好好談生意,所以就自做主張這麼做了。」

 

銀時略感同意的看著站在坂本身邊,對他點頭致意與微笑,久違未見的陸奧,然後開口慰勞大概非常辛苦的快援隊副隊長,或者該說是實質的快援隊隊長。

 

「陸奧,看照這黑卷毛很辛苦吧。」

 

「哼,這傢伙的確給快援隊添了不少麻煩,銀時如果你覺得我很辛苦,那就和我們一起回快援隊,只有你能治這個男人。」

 

「阿哈哈哈哈,這鄙視我的語氣是什麼啊,但是金時如果你願意回快援隊,我可是隨時歡迎,我還是一直在宇宙等你的。」

 

「不,家裡已經有兩個小孩和一隻大狗要帶了,我已經不能隨便離開了啊。」

 

銀時苦笑的看著因為自己的回答,而清楚的嘖了一聲的陸奧和辰馬。

 

然後銀時突然注意到剛才辰馬提到,和客人會面等詞句,她立刻露出很無奈的表情。

 

「辰馬,陸奧,你們不要和我說,你們是要和春雨談生意。」

 

「阿哈哈哈哈哈,金時,你有超能力喔,居然知道我們要和誰談生意,但你只猜對一半喔。」

 

「銀時,你難道已經看到春雨的人了。」

 

至於比較正經的陸奧,在看到銀時穿著女性和服時,就大至猜到銀時很湊巧在這間她隨機亂訂的人妖店打工,而從銀時露出麻煩表情的情形推斷,她甚至可能已經遇到春雨的使者。

 

 

 

「不是人,是一群兔子,辰馬那兩隻兔子,還是當初我們第一次碰面時,所碰到的其中兩隻啊。」

 

坂本驚訝的看著銀時,畢竟當初自己第一次經商,就碰釘子還差點喪命的情形,可是讓坂本想忘記也忘不了,但多虧那一次,自己也才會遇見銀時。

 

「夜兔?這可麻煩了,一言不和把這間店拆了怎麼辦。」

 

「等等,陸奧你擔心的就是這個?」銀時看著就算聽到這邊有和自己一樣的同族,也不為所動的陸奧,立刻忍不住吐嘈。

 

「快援隊最近錢賺不夠多,再賠這間店的損失會很麻煩,算了到時把損壞推給春雨的人就好。」

 

「你這比春雨還像海賊吧!」

 

「我原本就是海賊,重操本業也完全沒問題,到時你要是看這混帳上司不爽,又不想待在地球時,銀時我可以和你組成雙人女子海賊團。」

 

「不,陸奧你怎麼可以挖銀時!她已經答應我,要和我一起在宇宙漂流!」

 

「你自己去宇宙漂流游泳吧。」

 

銀時頭痛的看著被嚇到喊對自己名字的辰馬,還想多說什麼的時候,她突然感受到一道彷彿要射穿自己的強烈目光。

 

「抱歉,抱歉,忘記和金時介紹,我另一位談生意的客戶。」

 

同時感受到過於強烈,彷彿要貫穿銀時的灼人目光,坂本笑容未減的擋在銀時與視線的中間,面帶微笑的像是緩沖劑般的開口,至於同樣查覺到投射在銀時身上過於專注與強烈目光的陸奧,則也不動聲色的站在銀時前側。

 

「金時,這是我另一位談生意的客戶,他是鬼兵隊的領隊,也曾經是我參與攘夷戰爭的戰友,他叫做高杉晉助。」

 

坂本笑著微側過高大身軀,讓銀時能夠看到剛才走在自己後方的人,但他仍讓身軀擋在銀時面前。

 

「高杉,這位比兔子還可愛的人,是我曾經以及未來仍可能在一起的搭擋,也是我很喜歡的對象,叫做坂田銀時。」

 

因為信任銀時,所以從未調查過銀時,同時很尊重銀時,從不會對銀時問東問西,因此也不知道銀時和自己過去的戰友,高杉和桂早就從小認識,坂本對彼此是青梅竹馬,早就已經熟悉到不行,關係複雜到不能用討厭或喜歡來詮釋的銀時與高杉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

 

「除了帶著兩個小孩過家家,你還墮落到人妖店工作了啊,銀時。」

 

高杉看著很適合銀時的女性裝扮,雖然自己不會承認,但他不能否認銀時真的長得很好看,只是在都是男人的人妖店穿女裝,這天然卷笨蛋又不知道在做什麼蠢事。

 

「討厭,矮杉同學你認錯人了,人家叫卷子喔。」

 

至於聽到高杉毫不避諱等同承認和自己早就認識的對話,銀時倒是嫌麻煩的裝傻。

 

「阿哈哈哈哈哈,金時,你和高杉認識啊?」

 

「不認識,我認識的人是會穿增高墊的矮杉同學喔。」

 

「連游泳都學不會的天然卷旱鴨子,還敢笑我的身高。」

 

「不會游泳又怎樣,游泳可以學,你的身高卻已經消失在中二年紀了,再說我就算學不會游泳,溺水時我也會騎在你身上脫困。」

 

「為什麼要騎在高杉身上啊?金時,騎在男人身上很危險的。」

 

「喔,我不介意你除了溺水外,其它時間也騎在我身上,銀時。」

 

輕叼著煙管,且朝銀時露出讓人毛骨悚然笑容,話中有話的高杉,讓銀時覺得自己似乎被曾經的童年玩伴性騷擾。

 

「阿哈哈哈哈哈,高杉你居然會說黃色笑話,但是你不要騷擾金時,這樣會造成我非常困擾啊。」

 

「男人果然應該都先把下半身處理過。」

 

這幾乎同時響起,坂本和陸奧的聲音,讓銀時發覺自己還真的被童年玩伴用言語性騷擾了。

 

看著朝自己似笑非笑的高杉,以及居然和高杉曾是戰友的坂本,還有仍在包廂待機的夜兔少年,銀時只覺得幸好假髮或真選組幸好不在這裡,否則他絕對要立刻回家,薪水給三倍也不做這工作。

 

「松平叔,為什麼我們要到這人妖店招待官員。」

 

「近藤,因為我討厭那官員,想讓他嚐嚐地獄的滋味,所以就帶他到這間人妖店。」

 

「你這不對吧!這不是招待客人,而是虐待客人了吧,可以這樣濫用職權嗎!」

 

「就是啊,只要讓土方一個人去地獄就好了,不要把我和近藤先生也一起扯進地獄啊。」

 

「沖田,我聽到了,你自己去地獄吧!」

 

坂本與陸奧好奇的看向從走廊另一端傳來的吵鬧聲音,至於銀時則已經單手掩面,並在心裡懺悔自己不應該亂想,聽到那逐漸靠近的熟悉且結下孽緣的複數人聲,發覺真選組的幹部,居然還真的出現在這間人妖店,銀時已經想轉身離開。

 

但是看到高杉對自己刻意露出某種帶著鮮明殺意的笑容,同時手已經握上刀柄,銀時只能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呦,晉助,你進場的方式真特別。」

 

笑著且看著被銀時粗暴推進包廂,卻並沒多做反抗的高杉,神威看著又再度快速關上的紙門,就和難得老老實實安靜坐下的高杉打招呼。

 

「白兔小姐居然會窩藏你,走廊上靠近的是幕府的走狗吧。」

 

「哼,那笨蛋白色天然卷只會做這毫無意義的事情。」

 

「但是你也沒反抗呢,你不去砍了那些看起來和白兔小姐很熟的人?」

 

高杉看著剛才被銀時拉住的右手,他深吸一口煙,語氣並不甚在意的開口。

 

「還不是時候,遲早我會在那白髮笨蛋面前摧毀一切,但不是現在。」

 

「你還真是珍惜白兔小姐,這樣也好,我也還不想讓白兔小姐壞掉,而且我還沒還清你的恩情,還不想做出忘恩負義的事情呢。」

 

神威語氣平靜,但卻略帶威脅的笑著開口,至於高杉則是無所謂的抽菸。

 

「你也很珍惜那白髮笨蛋啊,吉原和春雨提督這麼麻煩,且不適合你的事情,你都為她接下了,你真在意她啊。」

 

「畢竟是初戀啊,不管男人或女人,都會對初戀特別好的,雖然也帶有想殺掉她的心情,但是就像你說的,還不是時候呢。」

 

高杉看著面前笑吟吟,大方承認初戀對象是那銀白天然卷的神威,他露出感到好笑的表情。

 

「我倒是想親手殺了我的初戀,我想殺那個白色的蠢初戀,想到讓我左眼和胸口都痛得厲害。」

 

至於站在一旁,完全不想靠近那兩個把初戀掛在嘴邊,而且還把初戀跟殺掉綁在一起的兩個瘋子。

 

有病,這兩人有病喔,誰會想把初戀殺死啦,而且這兩個有病的,根本愛那個初戀愛得不得了。

 

阿伏兔慶幸自己雖然也是隻兇殘的夜兔,但至少沒有病到這種程度。

 

看在至少算是同族的份上,自己就替那白毛兔子祈禱,不會走向好船結局,順便等會碰到對方,打個暗號要她小心這兩個有病的傢伙。

 

珍惜夜兔血脈,欣賞雖然有一半人類血統,但實力很強的銀時,阿伏兔默默在心裡做決定,到時適時的幫助那白髮同族。

 

至於本來想趁亂溜走,但被西鄉識破,被強行留下幫忙的銀時,感覺有一場恐怖大戰,即將一觸即發。

 

後來也證明,真的不是銀時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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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把漫畫最新的銀時溺水部份梗用上了,以前都以為高杉是徹底的老師廚,才會對銀時的離開耿耿於懷,結果將軍暗殺篇後,高杉最在意的根本是銀時吧,而且和銀時打一架,喊出自己隱藏在心中的質疑與想法後,高銀兩人感情升溫很快啊。還有威銀在吉原篇,覺得他是徹底自我派,而且道後其怎麼好像對銀時沒那麼多興趣,結果烙陽篇,神威根本家人廚,而且在他和銀時對打,朝銀時怒吼要他在小小星球守護住小小家庭就好的話,讓我覺得這傢伙根本不是對銀時失去興趣,比較像是怕自己興趣太大,殺掉銀時吧,居然還說出要他守住小小家庭的話,明明都特地為了銀時把吉原吃下來,卻又不靠近銀時,明明看到有殺人狂氣息的沖田,就立刻靠近還在離開前拼命置對方死地啊,這仔細想想和比對真的超怪的。不過這篇會拆成兩篇,後面就是坂本和高杉與神威這三人看似談生意的攻心修羅場,但依照混亂程度,果然還是應該讓真選組亂入才對,坂本感覺還是超適合銀時啊,這篇還是會威銀結尾啦,但好想寫其他人結局,不過也很想寫吉原與攘夷篇,但是寫進主篇會太長,暫時先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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