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魂】半白兔 中 (All銀)

下面有一篇小說,配對是銀時受,原作背景設定,但是請注意銀時先天性女體化,同時是半人半夜兔混血族,本篇坂銀和威銀及松銀有,大量捏造設定有,人物性格扭曲有,部分時間竄改有,和原作些許不符有,請能接受者繼續往下看,不能接受者請返回,謝謝。


































 

宇宙實在相當遼闊,也相當的極富包容性。

 

坂本辰馬喜歡船,也很喜歡能包容萬物的宇宙,所以他最終飛上了漆黑又陌生的宇宙。

 

原本參與攘夷戰爭的他在某次援救同伴時,因為一時大意遭受敵人攻擊,而使握劍的手受重創。

 

坂本辰馬從那時開始再也不能持劍,當時躺在擔架上的他只能苦笑,最後為了不想成為累贅,也不想再看到戰友逝去,坂本最終誰都沒告訴的悄然離開戰場,孤身飛上陌生的宇宙。

 

已經不能在同伴身邊持劍戰鬥的自己,只能用戰鬥以外的方式幫助同伴。

 

也許需要很長時間的努力,但是他要成為地球和宇宙的橋梁。

 

他要成為能夠以非爭鬥方式援助仍再努力抗爭的戰友的男人。

 

未踏入宇宙前,坂本辰馬就在心中下定決心。

 

而在很多年以後,他很慶幸自己有做出這個決定,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遇到那個很特別,又很重要的人。

 

 

 

坂本辰馬的私人商業運輸船隊剛成立不到一年,正前往陌生星球送往某種貨物的他們遭受到宇宙海賊的攻擊,船隻與數名願意跟隨坂本辰馬冒險的同伴受到相當嚴重的打擊,坂本很喜歡且正乘坐的飛船被砲火轟得從空中墜落在地面,好幾名同伴也因此失去生命跡象。

 

宇宙也是另一個戰場,並不會比地球好多少。

 

早以預料到自己的宇宙擴展商業行徑會遇到相當大的考驗,坂本仍是因為此刻遇到的危險,忍不住露出苦笑,然後抽出繫在腰際上替代武士刀,用來保護自己與守護同伴的槍。

 

就算再怎麼辛苦,自己也必須創出一條生路。

 

從剛才因為飛船墜落地面,而跌倒在地的姿態中重新站起,坂本辰馬被墨鏡遮住的藍眼睛再次燃起強烈的意志光采,那燃著不放棄希望的眼神,在看向週遭還活著且也努力掙扎,同時幫助其他幸運生還者的同伴,燃燒得更為旺盛。

 

 

沒錯,此刻的他是這個商隊的領隊,他必須保護同伴。

 

坂本露出一個笑容,那是並未放棄希望的笑容。

 

 

 

 

坂田銀時自從把監視私塾的六個不明成年男性丟到傳聞中夜兔的故鄉,名字為徨安的星球上,任其自生自滅後,他就開始在宇宙中旅行。

 

身上還藏有從那些不明份子搶來的錢,但是扣除乘坐飛船與食物的費用後,僅剩少得可憐的金額。

 

看來必須賺錢才可以。

 

目前年僅十歲,膽子大到敢孤身一人到宇宙晃蕩的坂田銀時,有些煩惱想著要如何在宇宙謀生,然後他不自覺的摸上繫在腰際,和老師初次碰面時,松陽老師贈予他的武士刀。

 

「自由的賞金獵人似乎很不錯。」

 

想起在搭乘飛船時,從一些天人閒聊的對話中聽到數名靠獵殺極度危險生物維生的賞金獵人事蹟,這讓銀時萌生成為賞金獵人的念頭。

 

而且,常被稱為怪物與鬼的自己,做為殺死怪物的怪物還真是適合不過。

 

握住松陽老師給予的愛刀,銀時閉上雙眼諷刺的想著。

 

然後沒多久,一名年幼卻強得異常的白髮赤眼賞金獵人的事蹟,開始在同行與犯罪份子間流傳。

 

 

 

 

此時正值十五歲的坂田銀時正在這顆因為委托,而暫時留駐的星球行走,披著幾乎能遮蔽住全身的厚重斗篷,銀時抬頭想看似乎快下雨,而顯得灰濛濛的天空。

 

因為聽到空中傳來不知是雷聲還是爆炸聲,為此抬頭觀望的銀時看見的卻不是天空,而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往他目前所在位置快速飛來且墜落的飛船。

 

 

加入春雨海賊團,離開故鄉大約兩年多的神威面帶微笑的看著飛船被擊墜的畫面。

 

阿伏兔則是略為感慨的看著目光直視窗外景致的神威,他還真的想不到當時一臉緊繃冷酷,完全毫無笑容的小鬼會變成現在滿面笑容的模樣。

 

而且他也想不到,不過短短兩年時間,這個目前大概才十一或十二歲的小鬼就變強到能夠在春雨海賊第七師團的團長,鳳仙身上留下傷口。

 

果然怪物的孩子也是怪物。

 

想起星海坊主的傳聞與事蹟,阿伏兔不禁感嘆起血緣的強大。

 

「這次的目標是那艘飛船?」

 

像是沒發現阿伏兔感慨與考究的目光,神威微笑著開口,同時看向因為緊急迫降,墜落在地面,雖然沒發生爆炸,但是已經嚴重損毀的飛船。

 

「是啊,那艘飛船是這次行動目標,那艘地球人開的飛船載著對夜兔非常有意思的貨物,老大很不爽,想知道那批貨是要運送給誰,又是誰製做的。」

 

發揮前輩照顧後輩,同族互相照顧情誼,詳細解說的阿伏兔,看著終於回過頭的神威。

 

「那殺了對方也無所謂吧。」

 

「海賊要殺誰,本來就無所謂。」

 

聽到這理想的答案,雖然還年幼但卻已經不單純的神威,笑容變得更深。

 

 

坂本現在有些後悔承接這次運送特殊貨物的委託,但是他很快查覺可疑處,為什麼攻擊自己商隊的宇宙海賊春雨,會恰好是傳聞中由夜兔族所組成的第七師團,難道他們知道自己運送的特殊貨物是針對他們的武器。

 

這是有內賊洩漏運輸資訊,還是打從一開始,這就是讓自己的商對陷入危機的陷阱。

 

還是這只是偶然。

 

 

快速將上膛的槍朝突然攻擊自己與同伴的兇暴夜兔族擊發子彈,坂本冷靜的思考到底哪裡出問題,為什麼面前這些夜兔似乎知道自己運送什麼貨物,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飛船會經過這顆星球。

 

坂本的槍很快也很準,他神乎其技的槍法與身手在閃過許多攻勢後,迅速擊中對他們發動攻擊的兩名夜兔族。

 

這讓部分觀看好戲,沒動手的夜兔族露出些許訝異的表情,但是卻也只是展示出瞬間的訝異而已。

 

坂本擋在受重傷的同伴面前,身後是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同伴,腳下則是仍在冒煙的商隊飛船。

 

神啊,掉下個隕石砸死這些夜兔族吧。

 

看著同樣站在墜落飛船上,此時包圍住他們的數十名夜兔族,發現那群海賊中居然還包括一個看起來大約只有十歲的面帶微笑男孩,坂本在驚訝之於,同時在心裡不切實際的呼喊著。

 

然後,奇蹟發生了。

 

一個白色的隕石把他們雙腳踏足的飛船炸開,只是那個白色隕石是違反地吸引力從他們腳下的飛船砸來。

 

「你們不但把船砸在路人身上,還用腳踩在別人頭上聊天打架,教你們禮貌的老師都要哭了。」

 

因為飛船受到不明原因重擊而從內部爆開破損,因此失去立足點的夜兔族和隸屬坂本商隊的成員們全都非自願性的離開剛才踏著,現在被轟出一個大洞的飛船。迅速跳離或被轟落在地的夜兔族及部分沒失去意識的坂本商隊成員全都清楚聽到這雖然懶散,但卻明顯不爽的聲音。

 

然後,他們看到有著一頭雪白卷曲短髮,除了頭部幾乎全身被白色斗篷包裹住的年輕人,不知何時踏在剛剛被轟出一個洞的飛船上,並且相當不客氣的用鮮紅色的雙眼瞪視著他們

 

銀時此時慶幸自己有夜兔的血統,否則那麼大的飛船砸下來,他可能已經升天了。

 

好在夜兔族身體非常強壯,飛船反而被反應迅速的銀時打凹一個洞,只是好不容易從那臨時打凹藏身的小洞中站起身,銀時就聽到他的頭頂上方隱約傳來爭鬥聲。

 

於是,火大的銀時是再次揮起拳頭,徹底把籠罩住他身影的飛船轟出一個大洞。

 

 

 

坂本愣然的看著站在飛船上,居高臨下瞪著他們所有人的白髮赤眼年輕人,在訝異那名年紀似乎比自己年輕些的人,力氣居然大到可以把飛船轟出一個洞,然後也從剛才對方所說的話判斷那個年紀和自己相仿的人似乎受到飛船墜落的波及。

 

莫名其妙被飛船壓住,難怪他會生氣。

 

「啊哈哈哈哈哈,抱歉,船雖然是我的,但是不是我把它轟下來的,不過你真像顆隕石啊。」

 

看著身分不明,外表和地球人並無差別,但是髮色和瞳色過於特別的白髮赤眼年輕人,坂本不知為何直覺對方不是壞人,反而覺得他是個很有趣的傢伙,因此神經強韌的坂本無視還身處危險中,笑得很大聲的和對方主動打招呼。

 

然後那名身分不明的年輕人,沐浴在驚訝與疑惑以及好奇的目光中,突然露出些微訝異的表情。

 

「你是坂本辰馬?」

 

坂本訝異的看著迅速且輕快的從極高飛船上跳至自己面前,瞇起眼打量著自己的白髮年輕人,在訝異對方居然知道自己名字之際,他因為這近距離接觸,因此能清楚端詳的端正臉孔而發愣。

 

「你是坂本辰馬?」

 

這第二次相同問話,讓坂本回神,於是他在不知不覺看呆,同時覺得對方長得真好看,還有他的頭髮和自己一樣卷,以及他還真像白毛紅眼小白兔的怪異心情中開口。

 

「啊,我就是坂本辰馬。」

 

聽到黑卷毛男終於承認自己是坂本辰馬,銀時滿意的點頭,然後他伸手拍了拍對方,並從斗篷中抽出一張紙。

 

「某位客戶委託我,從春雨手中保住你的命,根據客戶的情報,你因為運送針對夜兔族的武器,被那群兔子叮上了,知道這個消息,那位大客戶可是出高價委託我保護你。」

 

「為什麼所有人都知道我運送那批貨物啊?這情報也太快流出了吧,該不會就連我上幾次廁所他們都知道吧。」

 

坂本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突然多出來的保鑣,然後立刻忍不住吐嘈消息洩漏太快。

 

 

「不,我想上廁所的次數,應該沒人想知道吧。」

 

至於態度散漫的銀時則立刻吐槽沒有人會想知道上廁所的次數。

 

「我們趕快在遇到春雨的人前,離開這顆星球吧。」

 

「不,我們已經被春雨的人,應該說兔子們包圍了。」

 

這句話還未完全說完,數名夜兔已經對眼前上演的莫名奇妙對話感到不耐煩,進而不客氣迅速且狠戾的對坂本與銀時發動攻擊,然而那些突襲的夜兔們卻瞬間被更迅速更狠戾的銀時全數揍飛。

 

數隻成年夜兔像是流星般,因為被毆打而身形陷入早已損毀飛船,所產生的巨大聲響,讓在場的所有人瞬間陷入沉默,也讓原本默不作聲,一直在旁觀望的第七師團團長,鳳仙皺起眉間。

 

「啊哈哈哈哈哈,你的力氣還真大。」

 

「畢竟我也是半隻兔子啊。」

 

散慢打了個哈欠的銀時,不甚在意的開口說出自己有一半夜兔血統的事實,這讓坂本露出訝異的表情,也讓其他在場的夜兔族露出更訝異的神情。

 

「啊哈哈哈哈哈,難怪你是白髮紅眼睛,你果然好像白兔啊。」

 

聽到白髮紅眼像兔子的話,再看著明明在危險中仍笑得出來,並且不排斥自己有天人血統的黑卷毛,銀時就想起遠在地球上,好幾年沒碰面的高杉與假髮,瞬間他露出懷念的笑容。

 

然後,踹了還對他傻笑的坂本一腳。

 

「快帶你的同伴離開,兔子就交給半兔子處理吧。」

 

說完這句話的銀時,也不管坂本為此訝異與反對的表情,轉而看向還包圍住他們,但是暫時沒輕舉妄動,可是仍然殺氣騰騰與不懷好意的夜兔族們。

 

「拜託喔,雖然只有一半同族血統,但也算是夜兔,大叔我實在不想做出殺害同族的事情,畢竟咱們可是瀕臨絕種動物。」

 

先打破沉默的是從剛才開始就保持觀望態度,同時也最常代表第七師團發言的阿伏兔。

 

至於銀時則是露出艷麗,卻帶著讓人強烈感受到如刀割般的殺意,仿若野獸發現獵物般的狩獵者笑容。

 

「你可以試看看,能不能殺死我這隻半瀕臨絕種動物。」

 

「我很樂意試看看,白髮大哥。」

 

不知何時已飛身至銀時面前,同樣露出危險補食者微笑的神威,對銀時揮出看似瘦小,但卻已經蘊藏夜兔怪力的拳頭。

 

但是,劃出風聲的極快拳頭還未碰觸到銀時,神威的衣領就被揪住,然後瞬間被用力揌在地面。

 

神威這瞬間開始的攻擊,卻又瞬間結束於銀時的反擊,讓在場的其他夜兔族,都睜大雙眼,因為他們很多人都還未從神威的突然攻擊反應過來,卻又立刻陷入能夠讓鳳仙受傷的神威居然被瞬間反制的震驚。

 

至於,除了鳳仙及阿伏兔以外,第七師團其他夜兔都能夠輕鬆打贏的神威,也因為肉眼未能完全補捉到的動作,而驚訝的睜大深海藍的雙眼。

 

然後在驚訝之於,神威又迅速被拎起。

 

「居然是小鬼,春雨缺人這麼嚴重,居然連小孩子都不放過了。」

 

在發覺被自己粗暴往地面上揌住的人,居然是個看起來只有十歲左右的男孩子,銀時立刻停住那因為瞬間反應而做出的粗暴行徑,他將那個有著粉橙髮色的孩子,小心的拎到面前。

 

然後銀時發覺那個幼小的孩子居然異常的對自己微笑。

 

「白髮大哥,你不也是未成年。」

 

被像小雞般輕鬆拎起,但卻異常沒掙扎的神威,則是仔細看著面前非常年輕的漂亮臉孔,並且將銀時的長相牢牢記住,同時也判斷出對方應該是未成年,立刻笑著不客氣反擊。

 

「小鬼,你毛長齊了嗎?」

 

這彷彿是性騷擾的問題,讓原本要出手的其他夜兔全都瞬間傻眼,至於神威也因為這莫名其妙的問題而愣住,但是他很快又恢復笑容。

 

 

「我不介意給你看,我的毛是不是有長齊喔。」

 

瞬間覺得自己被性騷擾的銀時,嘴角忍不住因為這隨著笑瞇瞇的回應而抽蓄,於是他放棄看還拎著的怪兔子,轉而看向剛剛開口說話的大叔。

 

「孩子的父親,小孩子的教育很重要啊,居然讓毛沒長齊的小子到戰場,而且居然年紀這麼小就學會性騷擾人了。」

 

「誰是孩子的父親啊,而且最先性騷擾的不是你嗎!」

 

莫名其妙被貼上神威父親的標籤,阿伏兔立刻受不了的吐嘈,然而在他話都還未說完,神威就被那個奇怪的白髮少年用力扔向自己的位置,而很照顧同族與後輩的阿伏兔立刻理所當然的接住被怪力扔過來的神威。

 

「還不承認你是這個孩子的父親,看你接得多順手和小心啊。」

 

銀時露出痛心疾首表情,頓時讓遭受到其他同伴懷疑與恍然大悟目光的阿伏兔,瞬間產生吐血的衝動。

 

「白髮大哥,我的父親是個禿子喔。」笑著從阿伏兔手中跳至地面的神威,輕鬆的開口。

 

「什麼,這位大叔居然還沒年過半百就戴假髮了。」驚訝看著臉越來越黑的長卷髮大叔,銀時還真的訝然那頭捲長髮居然做得如此逼真,簡直就是真髮。

 

「誰是禿子啊!我也沒戴假髮。」

 

「那你是植髮喔,原來宇宙生髮技術已經這麼先進了。」

 

看著胡言亂語,講的像真的似的白髮年輕人,阿伏兔原本升起的戰意瞬間被無力感取代,至於其他原本戰意滿滿的夜兔族也被這不應該笑,但卻其實有點好笑的詭異氣氛用得失去戰意。

 

突然一道低沉的聲音打破這怪異的情形。

 

「小子,你妨礙到第七師團了。」

 

這幾乎和聲音同時展開的攻擊,差點讓銀時反應不過來,但是多年在宇宙戰場奔馳,以及多次和極度危險生物對峙的銀時迅速做出反應。

 

然而已經迅速做出閃避動作的銀時,仍然被抓住斗篷的領口處,同時快速的被舉起,然後往地面上用力摔去。

 

只是,因為鳳仙的攻擊動作,而身軀懸空的銀時,在身體摔至地面前,就快速掙脫,並且以人類不可能辦到的動作,身姿輕巧的在即將碰觸到地面前,快速翻轉身軀且瞬間跳離鳳仙附近。

 

「喔,武士刀,你是地球人與夜兔的混血嗎。」

 

手中還抓著剛才瞬間被武士刀割破的白色斗篷碎片,鳳仙露出有趣的笑容,然後露出更感興趣的表情。

 

「而且,居然是女的,女性且是混血的夜兔,居然比我的大部分手下還強,而且你這長相。」

 

看著為了從被抓住斗篷的箝制行為中掙脫,在極短時間內就用繫在腰際的武士刀割破斗篷,為此失去遮蔽大部分身形斗篷,而曝露出穿著貼身黑色衣物,身形修長但卻有女性特有纖細勻稱姿態的銀髮年輕女人,鳳仙在感到些微驚訝之於,像是想起什麼事情瞇起雙眼。

 

「你是在幾年前,傳聞把聽命於天導眾的六個奈洛丟到徨安的混血夜兔怪物啊。」

 

鳳仙想起數年前召開的春雨海賊團會議,春雨元老們在會議裡對參與會議的春雨海賊團團長,提到天導眾特意提起,一名擊敗六個奈洛,白髮赤眼且擁有夜兔一半血脈的幼小怪物。

 

想起春雨元老曾在會議中提及的事情,鳳仙幾乎確定面前的人,就是幾年前曾讓他們驚訝的怪物。

 

「奈洛?我可不記得有丟過這種垃圾。」

 

至於現在才從鳳仙的話判斷出當初被自己暴打的,監視著私塾的成年男性似乎是自天導眾的部屬,銀時仍是露出不知道你到底在講什麼的敷衍表情。

 

「春雨元老可是提起,天導眾已經對你發出通緝令,雖然我沒必要聽他們的話,但是把你抓來送給他們也不差。」

 

在驚嘆銀時雖然年輕卻已經比他大部分部下還強大,也驚訝面前這個刻意將頭髮剪得略短,故意偽裝成男性,因為還很年輕,外表仍介於少年與少女,有著中性漂亮臉孔的混血同族女性,就算面對實力遠勝於他的自己,態度卻仍然過於冷靜。

 

這傢伙,看來比神威還大膽,也比神威還早就到宇宙闖蕩。

 

「老闆,如果我抓住這隻白兔,可不可把她送給我。」

 

同樣驚訝剛才打敗自己的人居然是女性,雖然並不甚在意性別,但是他對能打敗自己的銀時產生興趣,於是神威面帶笑容的提出這無理的要求。

 

「喔,神威,你對女人有興趣了。」

 

除了要求互相對打,就不曾對他提出過任何要求,然而此刻卻異常的提出要求,這反常的神威讓鳳仙故意調笑那個只懂得打鬥的夜兔。

 

「不,我可不是因為他是女的,才想抓他呢。」

 

神威頭上的呆毛晃了晃,他沒等鳳仙做出回應就逕自朝銀時走去。

 

「只是因為他很有趣,我也很中意他罷了,這宇宙果然有很多奇怪的事物啊。」

 

勉強稱得上強,卻似乎介意剛才脆弱到不行的弱者,明明打不過鳳仙,但卻故意擋在那些弱者面前,是因為酬勞的關係嗎,但是若被鳳仙殺了,有錢也沒有用啊,而且面前這名看起來態度散漫的白髮女性並不像非常愛錢的類型。

 

所以,你是為了什麼保護那些並不認識的弱者。

 

發覺神威是認真的,鳳仙抱持著讓神威練習的態度,以及並不介意面前這實力頗強的半血夜兔在第七師團立足,他因此不甚在意的答應。

 

「她可比你強上許多,但是如果你抓得住她,那就把她送給你。」

 

「我是大特價的產品喔。」

 

聽著完全無視自己意願的對話,銀時在吐槽之於,卻也謹慎的戒備著。

 

然而,在神威距離銀時不到三步之際,打鬥即將一觸即發之時,突然在銀時與夜兔族之間的地面忽然滾入許多黑色的圓形物體,然後那些圓形物體突然迸發出和日光相同效果的強光。

 

瞬間,所有夜兔族立刻像是被烈日灼傷,全數痛苦的快速用傘或衣物遮蔽強光。

 

 

至於因為有一半人類血統,對日光並不會產生不適與痛苦的銀時則是在視線瞬間被白色遮蔽之際,右手就被用力抓住,然後快速的被引導離開。

 

至於在如同日光的強烈耀眼白光爆發瞬間,神威反射性伸出想抓住獵物的手,則被強制塞進某樣物品。

 

 

 

 

「非常感謝你幫忙牽制住春雨,我才能夠讓同伴們平安撤離,謝謝你了金時。」

 

「到底誰是金時啊,我明明就說我叫坂田銀時。」

 

摸著好不容易恢復視線的雙眼,銀時看著仍對他傻笑的黑卷毛,在吐嘈時又為避開一場惡鬥放鬆。

 

「我說黑卷毛,你……」

 

「辰馬,你可以叫我辰馬,雖然我不介意你叫我黑卷毛,但是這樣我會想叫你白卷毛,金時。」

 

銀時等著面前依然笑得很高興的卷毛男,早在心裡常埋怨自己不是直髮的銀時,最後為了不被稱為卷毛,因此很快的改口。

 

「辰馬,你知道為什麼你們會被攻擊嗎?」

 

「我想不單純是因為運送針對夜兔族武器,那麼簡單的原因吧。」

 

「看你腦袋空空,你還蠻精明的啊。」

 

「阿哈哈哈哈哈哈,這稍微想就知道,除了我的商隊以外,就只有委託運送這批貨物的客戶知道我們行徑的路線,以及運送的貨物是什麼,但是春雨海賊團,而且還是夜兔族第七師團,還有半夜兔族的金時你,都這麼清楚知道我的行徑路線和休息時間,這實在湊巧了。」

 

「委託我的人,相當清楚春雨第七師團知道你降落在這個星球的時間,而且特意委託本來不接受保標任務的我來保護你,甚至是不惜全額預付委託金,這實在太可疑了。」

 

「阿哈哈哈哈哈,那金時你還接受這個委託,這很明顯是想在有一半夜兔族血統的你身上,以及第七師團純血夜兔族身上,嘗試這批針對夜兔族武器的效果吧。」

 

 

「那群委託者大概以為夜兔族都沒腦袋,也認為身為一半夜兔的我,腦袋也不好,並且也認定我一個人不能對付那群夜兔,也推估你們為了求生,會在我和第七團對峙時,用那批武器,把我和那群夜兔們一起處理掉吧。」

 

「說到這真是抱歉,我還是對你用了那些武器,對不起。」

 

看著突然朝自己鞠躬道歉的坂本,銀時倒是不甚在意開口。

 

「你只是為了牽制那些夜兔吧,而且你最後還是回來幫助我。」

 

清楚辰馬其實可以完全不管自己和夜兔之間的對峙,可以趁那段時間帶著同伴逃走,但是面前這個男人還是回來幫助自己,想到這理銀時倒是覺得坂本大概是個傻瓜。

 

只是他並不討厭這種傻瓜。

 

「算了,反正委託金我已經拿到,你的命也保住了,委託就算完成,你自己保重吧。」

 

銀時打量這暫時容納自己與坂本和商隊成員的藏身隱匿居所,推估這地方的確不容易被人發現,他起身就想離開。

 

然而,銀時的手被牢牢抓住。

 

「金時,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在宇宙航行。」

 

這相當突兀卻認真的話,以及坂本實在過於認真的表情,讓銀時睜大了如同血般艷麗的雙眼。

 

 

 

 

「這是情書嗎?」

 

「如果是給你的,應該是詛咒信吧。」

 

從如同被烈日灼傷肌膚的痛感,以及視線瞬間被剝奪的不快感脫離,神威立刻看向被銀時強行塞在手中的物件,然後他看到一個白色的信封,其他夜兔族在視線恢復後,也發現神威手中突兀多出的信封,而發覺聚集在自己右手的眾多視線,神威立刻笑咪咪開口,但是瞬間被阿伏兔吐嘈。

 

 

然而無視阿伏兔吐嘈的神威在打開信封後,露出些微訝異的表情,然後就將手中的紙張遞給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他背後的鳳仙。

 

至於鳳仙在看見紙張所記述的內容,則瞇起雙眼。

 

第一張紙清楚繪製了方才散發出和日光同效果武器的構造設計圖與製造地點,第二張紙則是委託宇宙自由賞金獵人坂田銀時的內容委託信以及付帳的帳戶,第三張紙則寫了些話。

 

你們這些純血夜兔偶爾也思考後再行動吧,不要隨便中了獵人的陷阱。

 

「這是……」

 

至於接過鳳仙遞過的紙張,阿伏兔同樣訝異的開口,畢竟這些紙所留的訊息,根本就像是警告他們不要輕易上當,同時也將這專門針對夜兔族武器的破壞方式與製造地點,甚至究竟是誰委託那名白髮半同族的訊息都清楚的傳遞給他們。

 

「剛才那個傢伙,在提醒我們這次的行動是有人刻意設計的。」

 

已經決定要查出委託那名白髮同族的人是誰,也決意要破壞製造那些武器的工廠,鳳仙卻又因為那名年輕卻陌生的白髮同族行徑感到略微可笑。

 

「因為有夜兔一半的血,所以不能不管針對夜兔的陷阱,卻又因為有地球人的血統,所以選擇幫助那些弱者逃走,這種軟弱心態,最終根本兩邊都不會有容身之所。」

 

「老大,至少那個同族還是幫上忙了。」

 

珍惜夜兔血脈的阿伏兔則是立刻替那名剛才差點讓自己吐血的白髮女性說話。

 

「算了,別追那些地球人了,去殺了那些膽敢設計夜兔的傢伙吧。」

 

至於獲得想要情報的鳳仙,看在剛才年輕同族的面子上,也不想去補抓大概正努力逃跑的地球人,但是在轉身離開之際,他看向安靜的神威。

 

「神威,如果你還想抓住那個白髮傢伙,除了變強之外,你還要比他更狡猾,從這幾張早已寫好的紙張判斷,他從一開始就已經計劃好,不論人類和夜兔族都會幫助,而且想必也提早預計好脫身方法,他可比你還狡猾。」

 

 

「正如老闆你所說,那個我中意的人看來的確有些軟弱又太狡猾。」

 

笑著回應的神威繼續開口。

 

「只不過,我會變得比他更強和更狡猾,而且我還有預感會再和那隻大白兔見面。」

 

看著莫名自信滿滿的神威,阿伏兔除了懷疑他究竟哪來的自信,也在心裡吐嘈大白兔是什麼怪稱呼,但是他並不知道,神威的預感是對的,在很多年後,他和神威在地球的吉原與那名不可思議的白髮夜兔再次碰面,甚至還迸發出數次極為激烈的衝突。

 

更甚至,神威和那白髮夜兔發展出敵人以外的複雜關係。

 

 

銀時挺喜歡辰馬的,辰馬不拘小節的爽朗性格,看似傻蠢但卻相當精明的性格,還有並不介意天人與人類隔閡的包容與溫柔與大器心態,都讓他很喜歡與欣賞。

 

成為宇宙賞金獵人的銀時度過五年沒有同伴的孤身日子,然後那段隨意但是卻孤獨的日子結束於辰馬的邀約。

 

『和金時在一起,感覺連宇宙的盡頭都能輕鬆跨越。』

 

想起笑嘻嘻彷彿在開玩笑,但卻其實是認真的辰馬,銀時就覺得好笑,但也因為這樣子臨時起意答應了辰馬的邀約,他和辰馬一起在宇宙航行,孤獨五年多的銀時,突然獲得了同伴。

 

也獲得了意氣相投的摯友。

 

雖然因為那場讓他們相遇的春雨突襲,讓坂本的商隊幾乎全面損毀,而且也讓許多原本願意追隨坂本的成員因為受傷或害怕而離開,結果後來整個商隊最後居然只剩傻呵呵笑著的坂本,和因為當時覺得有趣而答應暫時繼續擔任保鑣的銀時。

 

發覺整個隊伍包含自己在內,居然僅只剩兩個成員,銀時瞬間覺得自己誤上了賊船。

 

然而,看著並不會因為自己具備夜兔血統,而排斥自己的辰馬,銀時則又想起是遠在地球的好友。

 

也因為這種類似鄉愁的情感,以及覺得坂本很有趣是個好相處的傢伙,還有的確相當可觀的保鑣酬勞,銀時最後仍是在辰馬閃閃發亮的希冀目光與笑容中,回握辰馬朝他伸出的手。

 

 

在後來的時間,銀時也不得不贊嘆辰馬的經商能力與傻勁。

 

看著被收服的原海賊陸奧,還有被辰馬用金錢和計謀搶來的眾多船隻,以及為無處可歸者著想的傻勁,因而折服的原奴隸們,銀時不由自主的微笑。

 

見證快援隊成立的過程,銀時在辰馬對自己傻笑之際,他露出比剛才更溫柔的笑容。

 

看著成立不久,卻已經井然有序,相互幫助的快援隊所有成員,銀時又想起那兩個好友與恩師。

 

高杉與假髮,還有老師都讓銀時相當想念,但是銀時從未捎信或傳達任何消息給他們,因為他很害怕若是讓村裡的人發現老師仍和自己有聯繫,那麼老師的立場會變得更為難。

 

畢竟,大多數的人類仍畏懼與排斥著天人,當初村裡的成人與孩子發覺被松陽老師收養的自己,流著一半天人血脈,就開始對松陽老師發起非難與排擠。

 

銀時當時也是為此離開老師和好友身邊。

 

他不想成為老師被趕離好不容易能夠棲身村莊的原因。

 

看著辰馬和爽朗的快援隊成員,以及雖然性格偏向冷淡,但其實內心善良的陸奧,銀時以為自己也會成為快援隊的其中一員。

 

當時,不論是辰馬或是銀時,還是陸奧及其他快援隊成員都如此認為。

 

直到快援隊在某此委託遇到烏鴉前,他們都天真與快樂的如此輕鬆想著。

 

 

 

 

朧看著遠離的飛船,他瞇起雙眼,並在心裡為即將奔回地球的坂田銀時悲嘆。

 

朧可以為松陽做任何事情,那個人不單是救命恩人,更是賦予原本如同奴隸般地獄生活的他,重生機會的意義與目標。

 

他一直以奈洛的身分保護成為單純私塾老師的吉田松楊,雖然好幾次他看見松陽與學生們一同在陽光行走的快樂情景,感到忌妒不已,但是他仍然努力的不讓自己被忌妒心吞噬。

 

 

然而,某次他被松陽老師發現,因而彼此好不容易有對話機會,那時再次和松陽老師親自會面與對話的朧感到非常幸福,也想繼續保護松陽老師與那群不能碰面的師弟們。

 

但是,他沒想到崩壞的開端就是從那一刻開始延生與蔓延。

 

等他和松陽老師各自回到不同的歸處時,回到松陽私塾的吉田松楊,發現逐漸填滿他空洞內心的白色孩子已經丟失,回到奈洛組織的朧,則發覺負責看守松陽私塾的六名部下全數失蹤。

 

這是吉田松楊加速崩壞的開端,也是虛另一個人格正式誕生的序幕。

 

本來以為只是單純一個學生離開,並不會造成太大影響的朧很快發現不對勁,長時間暗處監視與保護松陽的他,發覺正逐漸變得像人類的松陽老師越來越常露出虛無的表情,而且朧也發覺其中一名紫色短髮的學生也注意到這異常情形。

 

然後,攘夷戰爭爆發,吉田松陽在名義上因為私塾的關係被帶走。

 

當時親自前來押走松陽的就是朧,冷眼看著一群被奈洛壓制在地,不能反抗且哭泣與憤怒的學生,朧的內心其實有奪回老師的快感。

 

其實,朧能避免松陽老師被抓走,這點朧相信松陽老師非常清楚。

 

但是朧也清楚知道,如果松陽老師願意,實力極為強大的松陽是沒有人能抓住的,松陽甚至可以做到不殺害他人性命就牽制住他們,讓他們不能對松陽弟子們出手。

 

但是,松陽老師卻只是對朧微笑,然後一瞥數名因為被壓制而動彈不得的學生,接著什麼都沒說的轉身就離開。

 

後來被關在牢裡的松陽只是對著牆壁書寫文章,直至某一天,他開口對天天會到牢裡探視自己的朧開口。

 

『幫我把銀時找回來吧,我已經快被體內的另一個存在吞噬了,至少讓我死在那孩子的手上。』

 

朧還記得松陽老師說那些話的表情,微笑與輕鬆,但是語氣卻絲毫不容置疑。

 

朧能為重新賦予生命與目標的松陽做任何事情。

 

哪怕是要讓自己應該要保護的師弟或師妹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揹負弒師罪行,朧都會去做。

 

因為,那是老師的心願。

 

『至少,我要讓那孩子永遠不能忘記我。』

 

回想著松陽當時微笑所說出口的話,朧從不久前的回憶抽身,轉而看向此刻已經消失在宇宙黑暗深處的飛船,那艘飛船正飛往能通往地球的航路,坂田銀時則在那艘飛船上。

 

『你是當初把我的部下丟到徨安的松陽弟子吧,你想保護的老師,現在因為攘夷戰爭的關係,被關押在大牢裡,你昔日的同伴,雖然努力想救吉田松楊,但也只是徒勞而已。』

 

『坂田銀時,慶幸現在你不在地球吧,否則你會親眼看見松陽死去的情形,松陽的弟子最終什麼都保護不了。』

 

這些不知道是說給自己還是坂田銀時的話,不知道是在引誘或是警告銀時的話,讓朧覺得可悲,同時他也知道坂田銀時絕對會因為自己所說的話,立刻飛奔到松陽身邊。

 

朧在暗中確認坂田銀時果然因為自己的話而行動,坂田銀時藉著快援隊的坂本辰馬所得到的相關情報與幫忙,毫不猶豫且迅速往地球飛去。

 

看到這正如松陽所希望,或者是正依照松陽體內另一個存在的期望,而逐漸變為現實的情形,朧只覺得可憐。

 

坂田銀時和當初的自己一樣,為了保護老師而遠離老師。

 

這為松陽著想的溫柔且堅強行為,卻是讓松陽的存在開始破裂與崩壞的引導線。

 

因為失去能夠填滿虛無內心的親愛孩子,松陽正被體內不斷膨脹的虛無吞噬。

 

而且,現在坂田銀時以為能夠拯救老師,而飛往地球的行為,卻只會帶來弒師的結局。

 

沒有人能違抗天命。

 

朧預想松陽弟子們會迎來何種結局,也想像著松陽老師微笑的被他最愛的孩子殺掉的最終畫面。

 

坂田銀時將會永遠揹負殺死恩師的罪責,甚至可能會不斷重複這種罪行。

 

這是命中註定的業障,是怪物與怪物的孩子之間的命運。

 

被怪物選中的怪物之子,終將成為永遠的弒師者。

 

至於剛告別辰馬,推算能夠來得及幫助老師和幼年好友的銀時,則不知道自己這趟旅程除了能夠和舊友重逢,也會和舊友並肩作戰,還會獲得白夜叉這個震懾許多人類與天人的傳說稱呼。

 

然後,他也不知道,他將會在朋友與恩師間,做出看似能救其一,但其實卻哪邊都救不了的抉擇。

 

坐在飛船上,看著窗外漆黑宇宙風景,銀時想起剛才分別時,那個常裝傻大笑,但其實很有遠見的辰馬突然腦袋發熱對自己所說的話。

 

那些很大聲卻很認真的話,讓銀時因為擔心老師與朋友而繃緊的心,莫名的因為想笑而放鬆些。

 

『金時,我會一直在宇宙等你,等你回到快援隊,就嫁給我吧。』

 

至於,不知道這次回地球介入攘夷戰爭,究竟會不會活下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回到宇宙,銀時只能對這難得認真的話,做出帶著笑意的明顯拒絕。

 

『辰馬,兔子不嫁人。』

 

發覺辰馬聽到這句話而失望,但卻仍未放棄的笑容,以及其實非常想跟隨著自己一起回到地球的心情,銀時清楚知道這是最好的回答。

 

他不能讓好不容易脫離戰爭的辰馬,再次回到缺乏希望的戰場。

 

或許等能夠回到宇宙,等能夠再次踏上快援隊,那個時候自己就能回應這個讓兩人臉頰與內心都發燙的求婚。

 

在重新回到地球前,銀時安靜看著窗外一片漆黑的宇宙,露出還未染上陰霾的溫柔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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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體化就會忍不住寫坂銀,坂銀兩人感覺超合適,威銀才剛開始,至於松陽老師被黑化了,但是看到原作演變到銀時親手殺了老師,真的覺得其實不用走到那步,感覺根本就是刻意安排,主導者松陽,副推導者虛,友情贊助演出者是朧,其實要擊潰當時的攘夷組根本不用特意讓銀時親自動手啊,總覺得老師在遇到銀時那一刻就再安排這結局,否則也不會隊銀時說不要用他的劍法,要用自己的方法對付他,但是看到回憶,松陽並未反駁銀時說自己是怪物,也暗指被稱為食屍鬼,也是怪物之子的銀時應該瞭解他背負的黑暗歷史吧,這裡想到松陽老師遇到銀時那一刻,就像遇到弟一個近似乎自己的怪物同類,突然好想寫好黑的松銀,虛銀其實也好好吃,虛似乎也在意銀時,至於是不是松陽的影響就不知道了,但是這三人還是說兩人可以寫一本大戲啊,這篇結局會是威銀,但是好想寫另個壞結局的松銀和虛銀啊,但是威銀也好好吃,坂銀也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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